汪永华,男,1976年12月出生,中共党员,1994年9月考入原湖北农学院园林专业,风景园林设计高级工程师,理学博士、管理学博士后。曾兼任中国风景园林学会《风景园林》
杨永香廉洁奉公,业绩突出,处事公道,爱憎分明,有较强的底线意识、政治意识。杨永香在工作中遵纪守法、尊敬领导、团结同事,在大是大非面前坚守原则,树立了良好的检察官形象。
杨永贵协助李葆青同志分管思想政治与意识形态、文化建设工作。主持党委宣传部工作,完成学校党委交办的其他工作。履行党委宣传部全面从严治党及党风廉政建设、意识形态、安全稳定和生态文明建设“一岗双责”。对职责范围内的全面从严治党工作负重要领导责任,按照“一岗双责”要求,抓好所在部门和联系单位全面从严治党相关工作,对所在部门和联系单位党员干部从严进行教育管理监督。
杨锦华原籍福建厦门,1933年出生在新加坡。父母在南洋辛勤开创天下的同时,没有忘记对孩子们进行中国文化的教育。甚至在日本人占领新加坡时,他母亲也坚持不送孩子去日本人学校,而让两个上中学的女儿教上小学的儿子。母亲,这位没有多少文化、但却有骨气的普通中国妇女的言传身教给杨锦华以极大的影响。
高中毕业后他赴澳大利亚学习商科会计,1961年开始从事会计工作,在墨尔本开设了会计事务所。在这里,他还娶了金发碧眼的洋妹,并有了聪明英俊的儿子。
在繁忙的公务之余,杨锦华没有忘记为华人和其他亚洲移民贡献自己的智慧和力量。他积极从事各项社会活勤,历任当地许多社团和政府机构要职。
郭永美生于1970年,祖籍为中国浙江省宁波市慈溪市。她在家庭和社会环境的熏陶下,对家族企业形成了浓厚兴趣,认为只有实际上的行动才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在她读完初中后,她选择拜访江苏东方红集团董事长张瑞敏先生,获得了这个集团的第一份工作。在成为一名普通员工的同时,她成为了微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的一名管理者,拥有了了解公司各个部分的机会。
这段时间对她的职业生涯产生了重要影响,她获得了管理和领导的宝贵经验,这些经验她多年之后用来创建自己的公司。
永穆公主:
本名
永穆公主
所处时代
唐朝
民族族群
汉人
出生日期
不详
逝世日期
不详
永穆公主在《新唐书·列传第八·诸帝公主》中没有记载,记载于《旧唐书》。
她嫁中宗女定安公主与韦濯的儿子韦会。韦会是个大嘴巴,玄宗时期有个大臣叫王鉷,一度很有势力,曾召术士任海川问命相,后又杀其灭口。这事不知怎么被韦会知道了,就在自己家里议论,结果被下人泄露出去。
王鉷知道后,指使党羽把韦会抓入长安狱,当天晚上就缢死,第二天早上把尸体送回韦家。韦会是玄宗的堂外甥兼孙女婿,其同母兄王繇是玄宗女永穆公主的丈夫,但是两家人都不敢吱声。直到韦会和永穆的女儿当了德宗的贤妃,才得以平反。韦会和王繇兄弟俩都娶公主(当然韦会家
的永穆当时应该是郡主),两位公主是姑侄,而且姑侄俩的封号居然都是永穆,这也实在是太巧了。
刘永熙,男,汉族,1973年10月生,1997年7月参加工作,1993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研究生学历,博士学位,现任沈阳永安新城(沈阳北陵国家星火技术密集区)管委会副主任(分管日常工作,沈阳市正局级),拟任县(市、区)委书记。
1. 永胜县杨永华案件的判决结果是被判有期徒刑十年,并处罚金200万元。
2. 杨永华被判刑的原因是因为他作为永胜县县委原常委、常务副县长,在担任永胜县农村信用社理事长期间,利用职务之便,违规发放贷款,导致农村信用社多达20家下属信用社经营出现问题,社会影响恶劣并涉及巨额资金,破坏了金融秩序和经济稳定。
3. 此案件的判决结果是对杨永华的行为进行审判后的结果,证明了法律的权威尊严,也彰显了对违法犯罪行为的震慑。同时,这也是对公正、透明、严格、从严治党的重要体现。
4. 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我们必须恪守职业道德,认真负责,严谨规范,坚决抵制各种行为和思想的不端,树立正确的政治和法律观念,倡导廉洁从政,不断强化自我约束和自我审查,营造和谐肃清的政治风气。
杨华楠,1983年3月3日,2006年毕业于吉林大学临床医学院,获本科学历学位,2009年6月毕业于吉林大学临床医学,获得临床医学硕士学历学位,毕业以来在长春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护理系任专任教师,主讲护理评估技术、外科护理学、急救护理学、人体系统认知(双语)等多门课程,采用动态教学、PBL教学、案例教学等多种教学方法,力求课堂气氛轻松活跃,快乐课堂,广受好评,连续多次获得教学质量优秀奖等各级奖励,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教学经验
十五年了,看到这类报道还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没有新东西,把之前的一篇回答贴过来吧,让更多打算或已经准备送孩子去“地狱”的家长们看看,你即将把自己孩子推入怎样的深渊。以下是原回答:
首先,我不是在杨永信这里,05年左右吧,去的是另一家类似的机构,当时叫“陕西阳虎青少年素质拓展中心”,位于渭南市周边山里的一个军事基地,废除后,被这家机构承租下来办了这个学校,收纳一些“问题少年”入学,虽说没有“电疗”这种高端的东西,但是其他手段与杨萨满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记忆比较多,简单梳理了一下,就按照时间点来写吧,希望我贫乏的文字能够让大家微微感受一下“里面”孩子们的无助。
关于“进去”:对于绝大多数进入这种机构的孩子而言,都是被父母用各种理由骗进去的,我母亲的理由是要去谈一笔生意,希望我陪同,我当时因为犯错被学校劝退,所以赋闲在家。刚到陕西就被三个大汉控制,一路押解到营地。当然,从里面孩子们口中也得知,也有营地里的教官直接去家里强行抓人的,和绑架差不多,区别在于父母和匪徒一起,把孩子五花大绑甩车里送走。
关于“退神光”:四川有句俗话,叫“退神光”,什么意思呢?一般刚进监狱的人都有一股子桀骜不驯,眼神里总有一股子精光,叫叛逆,而“退神光”的意思就是第一次让你屈服,明白自己的处境,教会你要收敛,要老实。那么是怎么个退法呢?这里就要介绍一下营地里的人员配置了。
营地里是实行的病变后的全军事化管理,
总指挥是“学校”的校长——王阳虎,剩下的人员分为:
教练(多为部队退伍军人,以及部分体大学生)
老师(文化课老师,我那个时候只有一个老师,语数外通教,各年级通教,也是厉害-_-||)
后勤人员(厨师、医生)
所以,“退神光”这种体力活儿一般是由教练来执行,使用的当然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揍。是那种完全没有理由的揍你,我可能是面善吧,被扇了一巴掌之后,就被扔进了禁闭室,比较狠的是有一个孩子,好像是西安的吧,确实很有骨气,眼神从始至终就没变过,当然,他得到的是被教官扇巴掌,从一楼打到四楼,从四楼打到一楼,几步一个巴掌,他们从楼道里出来的时候,那孩子满脸血,眼睛几乎肿到看不见眼珠。
对了,刚说的关禁闭室,意思是让你在禁闭室里反省,“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找教官谈话,在禁闭室期间,一天只有两个馒头,喝水不管,但是也没有别的水,我一般是去上厕所的时候顺道喝一肚子自来水。
关于“流程”:在这里,营地里被分为4个队,1-3队是较老的学员,4队是专门收纳新进的学员,刚去的孩子需要在4队里参加各种军事化训练,强度为4个队最高,并且里面的教练暴力倾向也是最高的,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练,我估计他们的策略一是消耗刚进营地孩子的精力,二是进一步加深孩子们的恐惧,使孩子进一步臣服。
4队的训练一般情况下会持续2周左右,这时候就会根据1-3队的人员多少进行分配,每个教练手下会带2-3名小孩,名曰“拜师”,现在感觉,算是你在营地里的临时监护人,你的所有表现都会和这个监护人挂钩,奖惩荣辱均与其有直接关系,他也对孩子拥有完全控制权,换句话说,孩子在这个时候变相的成为了教练的“私有物品”。
“下放连队”之后,为经历几个阶段,这里称之为“三大任务”,每个孩子在下连队的时候会有一个仪式,这个仪式的同时会告诉你,只要完成了三大任务,就可以出营:
第一个任务是“写信”——在教官的监督下,给父母写一封“感人至深”的家书,不能有任何说营地里不好的话,以及自己过得很好,在好好改造,请父母放心等等╮(╯▽╰)╭
第二个任务是“打电话”——在全队人面前,开着免提和父母通话,告知父母你近段时间的变化,balablabala...当然,更不能说营地的任何坏话啦╮(╯▽╰)╭
第三个任务是“打工”——这个比较有意思,在出营前,需要到山下找到地方完成一天的打工,有帮村民盖房子的,有去扫仓库的,最多的是帮村民盖房子,我们当时有句戏言,山下的村子,可能大半都是这里的孩子帮忙盖起来的╮(╯▽╰)╭
当然了,想要去完成这些任务,是由前提条件的,你的“师傅”,也就是在营地的“临时监护人”,这个教官是直接评估你是否有资格开始任务的人,所以他们的权利,非常大,对于营地的孩子而言,自己的师傅,是掌握自己身杀大权的“神”,然而,在绝对的权利面前,人性是经不住考研的,后面我会说到这个,这种关系让很多当完兵回到家郁郁不得志的兵痞找到了外面世界完全给不了的优越感和成就感,也直接导致了教练心理上的扭曲和变态。
关于“生存”:每个环境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之所以用生存这个词儿,是因为在营区里真的只是为了能活着。在里面的生存法则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在这里,不允许孩子有自我意识,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就是融入人群,如果你在某方面有特殊的才能,那么可能可以活得相对好一点,但是,最稳妥的,还是随大流,不冒头。
除此之外营地里还有一些明面儿上的规定,比如不能随意在营区里走动啊、训练要跟上啊、对所有教官、老师的尊重啊、不能私自吃零食啊什么的。有一个事儿我想要重点说,那就是吸烟,当然了,对于一群十几岁的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吸烟的,但是,会被家长送到这地方的孩子,确实很少有不吸烟的,但是在营地里吸烟,是一件风险系数极高的事儿,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请酌情阅读:
这件事儿发声在我进营2个月左右,那时候我已经下了连队,因为表现比较好,换取了一天看守禁闭室的机会(这一天可以在禁闭室看书,直接福利是免去一天的体能训练,并且可以提前去食堂帮看守禁闭室的教练打饭,同时可以给自己也打一份儿,既然是自己打饭,就可以多打肉菜了,嗯,当时也就这么点追求了╮(╯▽╰)╭),就在当天,另一队的两个孩子被逮着抽烟,烟是哪来的呢,都是教官仍在地上的烟屁股,这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已经出去打过工了,在那个机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打火机,中午午休的时候,偷偷躲在营地后面的小树林抽烟,被巡逻的学员看见,交给了教官。下面说教官怎么惩罚的,看守禁闭室的教官让我和另一个关禁闭的孩子拿着两个一次性纸杯,到厕所、操场剪了满满两杯烟头回来,嗯,你猜到了吗?对,让他们吃下去,我永远忘不了教官脸上戏谑的表情,也完全不想去看这两个孩子一边吃一边吐的样子,太残酷。说说后续吧,其中带打火机的孩子本来已经要出营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儿被打回第一道任务,推迟出营时间,因为受不了,当天晚上去医务室吃药片自杀,我不在场,但是听别的孩子说,医务室的医生完全拦不住,这孩子不管是什么药,抓起来就往嘴里送,一把一把的吃,后来是教官过来,从后面抱着他,双手圈住他肚子挤压,强行催吐,但是吃了太多,当天晚上被送到渭南洗胃。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可能闹得太厉害,家里人知道了接走了吧,反正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
说来惭愧,我自己也在快出营的时候抽烟被抓住,当时我是3队的队长,被下面的小孩看见了,经过交涉,他同意帮我们保密,自问平时由我带队的时候还是比较善待别的孩子的,可能是出于害怕吧,当天下午就被告到了教官那,我被关在宿舍里修理了一个下午,整整一个下午,被我的“师傅”和另外两个教官,皮带、脚、拳头...嗯,反正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是懵逼的,缩在墙角不能动,一动就浑身疼。
关于“越狱”:逃跑在营地里还是比较多的,但是被抓回来的孩子被打得一次比一次狠,渐渐的逃跑的人也就少了,我刚进营地的时候,听“前辈”们说,有一个孩子逃跑,被山下的村民出卖,扭送出来之后,被绑在一个行军床上竖起来,6个教官拿着竹棍,竹棍的一头砸开,形成一条一条的小竹条,好像说是一种赶猪的工具,叫“篙(gao)”还是什么的,轮番儿着打,这个我没有亲眼得见,之后我看《盲山》的时候,那种冰冷尤为深刻,总会想起山下村子里的村民,想到那种眼神空洞,没有思想,嘴角流涎的行尸走肉。
说说我自己吧,我在抽烟被抓住之后,挨打其实对于我而言是次要的,话说那时候的抗击打能力真的是杠杠的╮(╯▽╰)╭,让我绝望的是我也将面临打到第一任务的现状,于我而言,我没有吞药自杀的勇气,怎么办呢?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机会”。当时1、2、3队的队长,两个是成都人(包括我),一个是重庆人,我们平常接触的时间比较多,玩得也比较好。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是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和重庆的孩子在营地里算是成了男女朋友吧,她比我们都提前出去,出去之后回来看我们,借这个机会,我们开始策划“越狱”,我们托这个姑娘在买了匕首、手电、打火机,嗯,还有烟,还有一些钱,一起藏在后山的靶场土坡上,我们找机会跑的时候去取,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我是因为出营遥遥无期而绝望,整个人的戾气相当重,所以提出:如果有人抓我们,情急之下,不排除杀掉对方,现在想想其实还是挺后怕的,社会上最害怕的不是成熟的杀手,而是像我当时那样的毛头小子,逼急眼了是不顾后果的,如果不是重庆那哥们儿家里提前来接他出营,我们的计划胎死腹中的话,很难想象三个愣头青出去会做出什么事儿。
关于“奇葩”:说这点的时候先声明一点,我并无冒犯我国解放军的意思,对当兵的兵哥哥们也没有恶意,每个群体都有傻逼,这点请大家理智。
就我们营区里的这些教官,开篇说了,很多人都是部队退伍后来到的这里,文化程度低,做事极端且心理扭曲,在这样一个病态的环境里,更是加剧了他们的这种症状。日常打骂学员这种事儿就不提了,太多,多到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大家好像都习以为常了,让我一直很费解的一点是,他们好像认为没事儿踹你一脚竟然是对你表示友好和亲昵,什么狗屁逻辑  ̄□ ̄||...
下面要说的这件事儿,口味也略重,请酌情阅读。
其实这件事儿很简单,午休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上厕所,忘了冲水,留下一泡翔在坑里,午休后,这位教官来到厕所发现了这泡翔,很是愤怒,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当即全队集合询问,当然,没有一个人敢承认啊,不管这位教官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所有孩子都无动于衷,高潮来了,这位教官大喊了一句:“没有教好你们,是我的失职!”然后趴在坑边,捞起一把翔开始吃,对,你没有看错,他开始吃翔...一口一口的...给我恶心坏了...我不太明白这个是部队的作风还是他自己的理解,为了让所有人内疚,他决定惩罚自己,通过惩罚自己,以达到让孩子认识到错误的目的,因为我在看《炊事班的故事》的时候好像也有这一幕,一班长为了让炊事班的人认真训练,他们不好好练,一班长就罚自己做俯卧撑,然后炊事班的人就感动了...额,可能没有经历过那个氛围,我不是很理解吧。后来就有孩子开始哭,嗯,果不其然,是这位教官的徒弟,一边哭一边要上去一起吃翔,这位教官伸出占着翔的大手,抵住孩子的胸口,“这是我的事儿,和你没关系”,这个孩子赶紧借势把教官一把抱住,开始大哭,教官也哭了,别的孩子也哭了,哎,不哭估计得被孤立,日子不好过啊,哭吧,我也哭啊,一边哭一边犯恶心,他要是再吃两口估计我还真感动了,这得下多大决心啊...
关于“变好”:首先我不否认真有被洗脑的孩子,曾经一个和我玩得特别好的小孩,到后来是真心实意的认为营里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大家就应该这样,认真训练,听话,不反抗,这是一次和他一起站岗的时候聊的,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也就远了,“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的感觉吧。当然了,想要出营,装也要装成“变好”的样子,但是什么叫“变好”呢?不反抗?听话?没有自我?不再像玩儿游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最反感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改变你”,你以为你是谁?要改变我?
营地里有一个最大的学员,西安交通大学的学生,当时玩一款游戏叫《大航海时代》,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疯到什么程度呢?开学把家里给的学费拿去租了一间房,买了一台电脑,两个月没有出门,上厕所都不愿意去厕所,而是拉在报纸上,包好仍在墙边。听说家里人找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没人模样了,最后被送到了营地里,这样一个死宅在营地里是真的没有生存空间的,不巧的是正好又分到了我们队,每次训练我都能在他眼里读出恐惧,那时候我们的正常训练是早上起床5公里跑,他最多两圈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当过兵的人应该知道,军人嘛,讲究的是不抛弃不放弃,为了我们队的综合成绩,我和另一个孩子被教官下令,拖着他跑,最开始我们还比较照顾他,跑跑停停,但是在耐心用尽之后,我们对他的哀嚎开始充耳不闻,只想跑完全程吃饭,等跑完之后,他的一条迷彩裤从大腿开始,前面全部磨没,两条腿全是血,一边哭一边喊疼,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和我最初看教官的眼神一模一样,在那一瞬间,我也是个恶魔。
说说心理的状态吧,母亲来接我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太多对母亲的思念,想得更多的是,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炼狱,离开这帮恶魔,离开这批煞笔,一个中二感十足的出营仪式,我跪在母亲面前痛哭流涕,但只有自己知道那一瞬间,心中是一抹冷笑,充斥着不削、嘲风、解脱的综合情感吧,这抹冷笑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一股凉意。
关于“出营之后的心态”:营地有种说法,孩子在出营之后,如果又“变坏”,营地将会再派人把孩子抓回去,我理解这是他们的“终身售后服务”吧?但是这点对于孩子来说还真挺有威慑力的,我在出营之后变得特别乖巧懂事,但是和母亲的关系变得特别疏远,不信任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很多年,我不再和家人沟通交流,你们要乖巧的孩子,我可以给你们,你们要听话的孩子,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交心,难...
并且,在这种环境下,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戾气重得吓死人,一件小事儿就能让我怒不可遏,这种愤怒唯一只有用打架来发泄,还不怕挨打,欧,我当时应该算是个小变态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随着年纪的增长,也逐渐开始去理解母亲当年的做法,确实不是自己太淘气,宠爱我的母亲也不会狠心把我送进这样的地方,当然,她也并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样一番风景。但是对于这类机构,我是打心底里的厌恶,它毁的不仅仅是孩子的身体,更是对孩子的心理会造成极大的伤害,我不知道那个被绑在行军床上,6个教官轮打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不知道那个吃烟头吃药片自杀的孩子现在怎么样,希望他们过得好吧。
最后,关于这个“陕西阳虎青少年素质拓展中心”和王阳虎其人,前段时间看到消息好像逼得一个女生跳楼,之后这机构换了一个名字继续营业,我只想说
天为罗盖地为毯, 日月星辰伴我眠。
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儿命该然,
骏马托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孩童染黄泉 ,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龚雪华,男,汉族,1975年12月生,江西南城人,1996年7月参加工作,1996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江西省委党校研究生学历。现任中共江西省广昌县委员会常委(正处长级)、中共江西省广昌县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监察委员会主任。
1993.09--1996.06 江西医学院抚州分院学生
1996.07--2001.09 江西省资溪县法院书记员、助审员、政工科副科长兼负责人
2001.09--2003.03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干部
2003.03--2003.12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法制社团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1998.04--2003.12南昌大学自考本科法律专业)
2003.12--2006.04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
2006.04--2009.10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其间:2006.09--2008.12江西省委党校公共管理专业学习)
2009.10--2012.02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办公室副主任
2012.02--2016.08 江西省抚州市政协常委、经济技术委员会主任
2016.08—2018.01 江西省广昌县委员会常委(正处长级)、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
2018.01-- 江西省广昌县委员会常委(正处长级)